伦敦:
说到明星,无处不在的狗仔队是不变的——他们的闪光反映了一种成名引发的猫捉老鼠游戏,这已经成为成为名人的核心部分。然而,这种通常被视为共生关系的关系,有其更黑暗、更具掠夺性的层面,尤其是在公众眼中对待女性的问题上。
来自印度的网络红人乌尔菲•贾韦德(Uorfi Javed)经常因大胆而古怪的时尚选择登上头条,但最近却因为一个完全不同的原因而具有新闻价值。当她在Instagram上指责狗仔队的无礼言论时,她与狗仔队的爱恨情仇发生了急剧转变。
乌尔菲的帖子后来被删除了,他写道:“我非常爱你们,你们是我人生旅程的重要组成部分。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喜欢被拍,但是最近我改变了。狗仔们狡猾的评论让我非常不舒服,尤其是当我在手机上重新观看狗仔队的视频时。”然后,她谦虚地请求道:“让我们都留心一下。我一直试图以极大的尊重对待你们所有人,作为回报,我也希望你们给予我同样的尊重。”她的帖子不仅是对专业精神的呼吁,也是对更深层次问题的含蓄批评——女性,尤其是像乌菲这样无视传统规范的女性,是如何被严重缺乏尊严对待的。
类似的故事也发生在好莱坞,主演《欣快》(Euphoria)的西德尼·斯威尼(Sydney Sweeney)。在最近接受《魅力》杂志采访时,悉尼分享了一段令人不安的经历,狗仔队在她家门外走近她的家人。摄影师们竟然厚颜无耻地表示,如果这位演员穿着比基尼出门,他们就拍照,不要打扰她的家人。这不仅是对她隐私的侵犯,而且是一个可怕的随意的提议,把她的身体变成了一个交易对象。乌尔菲和西德尼的经历都暴露了一股厌恶女性的暗流,这种暗流决定了狗仔队对待他们认为“厚颜无耻”或不太尊重的女性的方式。
女性的经历
对于女明星来说,狗仔队文化的掠夺性并不是什么新现象。最悲惨和最臭名昭著的例子之一是戴安娜王妃的故事,她的生活不可挽回地被狗仔队的不懈追求所塑造,并最终被狗仔队夺走。戴安娜与媒体的关系一开始是一种崇拜,但她越是违抗王室惯例,他们的报道就越具有侵略性。
最具毁灭性的转折是,1997年戴安娜的死,据说与这种侵入性的追求直接相关。在她发生致命车祸的当晚,狗仔队追着她的车,不顾一切地想要拍照。媒体常常被描绘成公众生活的必要组成部分,但它也可能越过一条线,从记录变成吞噬。
然而,这种咄咄逼人的做法似乎不成比例地针对女性,尤其是那些在公众形象中被视为“叛逆”或大胆的女性。有人可能会说,媒体对待男女名人的方式差异令人吃惊。一个女人越违背社会期望,她就越会受到恶毒的迫害。想想媒体是如何对待布兰妮·斯皮尔斯的,当她做出不符合他们塑造的形象的决定时,媒体就把她描绘成精神不稳定的人。另一方面,男明星往往会受到更温柔的对待。她们不用担心出门时的穿着,以免被指责怀孕,而实际上她们可能只是午饭吃多了。
艰难的辩论
不可避免地出现的问题是,名人是否有隐私权。毕竟,他们选择在公众的视线中生活,而名声带来的是对持续曝光的期望。有些人可能会争辩说,当一个人报名成为名人时,他们本质上同意缺乏个人空间,公众,以及狗仔队,有权进入他们的生活。狗仔队经常以公众利益为幌子为自己的行为辩护。在他们眼中,名人属于世界,他们生活的方方面面——无论是公共的还是私人的——都是公平的游戏。
但什么是公共利益?看到明星遛狗或穿着运动裤带着孩子出去买杂货的偷拍照片真的符合公众的兴趣吗?问题是,当狗仔队越界时,他们会使这些人失去人性,将他们的存在简化为一系列未经同意拍摄的快照。
人们也可以认为,名人确实会在适合他们的时候利用媒体。从精心安排的照片到精心放置的“偷拍”照片,都是有意培养公众的吸引力。名人经常利用狗仔队来保持相关性,这使得他们与媒体的关系成为一把双刃剑。媒体周期依赖于这些精心策划的时刻,而名人则受益于知名度的提高,无论是通过电影角色、代言还是社交媒体粉丝。然而,当这种能见度变成了骚扰,当公共和私人之间的界限模糊得无法辨认时,情况就变得站不住脚了。批评和羞辱之间也有一条微妙的界限,这条界限是名人、报纸和粉丝都无法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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